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
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
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调寄柳永“观海潮”
“依依,临安不愧人间天堂,千般绮丽,万种繁华,尽在柳三变笔下栩栩如生。”西湖堤上,一男一女徐徐而行,男的潇洒,女的美艳,时而含情相向,时而轻声细语,不时引来路人注目。
这两人正是“江湖四家”之一的曲家公子曲凌风及其妻子白圣依。
武林大会上,曲凌风不敌夏金杰,受了些许内伤,本打算回归建康(今南京) 家中养伤,龙在天却道夫妻两人难得来趟都城,本应带他们外出好好游玩一番,以尽地主之谊,不意曲凌风受伤,心中实在过意不去,硬是将他俩挽留下来。
经过几天疗养,看看已经无事,在龙在天再三撺掇下,趁着风和日丽,夫妻俩由龙飞扬作向导,便开始在都城游赏起来。
这日游览西湖,龙飞扬陪了他们一段时间,介绍一些待游景点后就借口有事走开了。
难得小两口能独自游玩,曲凌风和白圣依爽快地答应了,龙飞扬那双透着淫邪的眼睛总是时不时会落在白圣依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早就让小两口感觉不舒服。
两人挽手而行,一边赏景一边聊天,不知不觉来到白堤边,此时已是申末酉初,夕阳西照,西湖接天碧莲,映日荷花,水光潋滟,景色如画,让他们流连其中,陶醉不已,情不自禁相拥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好一对恩爱鸳鸯!”一声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惊醒如痴如醉鸳鸯梦。
曲凌风和白圣依回转头,赫见夏金杰正望着他俩,嘴角边带着一抹嘲笑。
不远处,完颜凝燕和韩冰背对他们,手指远方,似乎是在赏景,并没有十分留意这边的情景。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曲凌风闪身挡在白圣依跟前,冲着夏金杰怒目而视,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
“不服气么?”夏金杰捋捋衣袖,“什么‘四大世家’,武功也不过尔尔!
若要再打一架,老子奉陪!“场面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这股杀气引起完颜凝燕的注意,她向夏金杰说道:“夏将军,西湖胜景,人家小两口好好的没招惹谁,你这不是太煞风景吗?”
她冲曲凌风和白圣依莞尔一笑:“小两口难得来趟京城,应多到处走走。听说前方不远处天竺寺有块三生石,是夫妻盟约之地,值得前往一看。”言毕,三人自往他处去了。
一场武斗消弭于无形。
曲凌风和白圣依情知完颜凝燕是给他俩台阶下,若是真打起来,他们绝不是对方对手。
三生石闻名已久,龙飞扬在介绍景点时也曾着意讲过,经完颜凝燕这么一提醒,夫妻俩觉得不去倒是虚来一遭了。
问过路人后,两人当即前往,弃马入天竺,顺着道旁清可见底的小溪由小路上山,行不片刻,就到了三生石。
这时夕阳已经西斜,三生石所在之处,地势偏僻,附近已少有游人,只有形状各异的大石头散落在沉沉的绿色里。
三生石并不起眼,约有三丈多高,石体巉岩如削,峭拔玲珑,上刻“三生石”三个碗口大小的篆书及碑文,记述该石的由来。
曲凌风和白圣依伫立石前,细读碑文。
感于苏东坡笔下李源和僧圆泽的故事,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看着这块传说中代表“前世、今世、后世”的三生石,曲凌风凝视着白圣依的美眸,轻抚爱妻纤腰,深情说道:“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依依,我对你的爱,便如这三生石,前世、今生、后世,与你永不分离!”
白圣依“嘤咛”一声,纵体入怀,紧抱着曲凌风,深情呢喃道:“风哥,我与你海枯石烂,至死不渝!”两人浓情蜜意,深情相拥,四目交投,久久端详,聆听着彼此的心跳,但觉此时无声胜有声,人生以此时为最美。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体味彼此的体温,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不知时光之流逝。
“哈哈,好一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一阵夜枭般“桀桀”的声音响起,打破这寂静的黄昏。
声音未歇,不远处一块大石头后,踱出一个脸带面具的青衣人,那人略显清瘦,有些仙风道骨,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自出场便落在白圣依高耸的酥胸上,贼溜溜地在她玲珑凸翘的胴体上瞄来瞄去,说不出的淫邪。
曲凌风只觉此人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那见过。
他抢挡在爱妻身前相护,朗声道:“不要满嘴不干不净,我们是夫妻,不是你口中的奸夫淫妇!”青衣人的话显然激怒了他,他的俊脸因恼怒而涨红,把他们夫妻说成奸夫淫妇,这是对他俩极大的羞辱。
青衣人冷笑道:“什么夫妻,真会装蒜!在这荒山野岭卿卿我我,不是奸夫淫妇是什么?待我收拾你们这对狗男女。”他显然有备而来,不想废话,臂袖挥动,呼呼呼向曲凌风连攻三招。
这三招虽先后而发,却似同时而到,乃是极厉害招数。
曲凌风侧身闪过,脸上却给袖风刮得火辣辣的痛,不由暗暗心惊,他冲白圣依喊道:“依依,你先走,由我挡住这厮!”白圣依瞧见丈夫只几招便有些左支右绌,情知今日已难善了,娇叱一声,加入战团,刹时间也向青衣人连攻数招。
青衣人见她来势凌厉,只得挥袖相挡。
三人拳来脚往,战成一团,曲凌风和白圣依毕竟出自名门,武功比起青衣人虽是差了一大截,但夫妻同心,青衣人一时也奈何不得。
又拆了数十招,青衣人渐渐心躁,暗忖:“若是再这样斗下去,几百招内恐难取胜。此处虽然偏僻,毕竟离天竺寺不远,引来游人终是不妥。须攻其弱点,方可取胜。”
他心意已定,瞅准白圣依武功稍弱,一记雄浑的掌风向她扫了过去。
白圣依纵身闪过,青衣人不容其有喘息之机,如影随形,连连出拳,招招抓向她酥胸。
白圣依胸前那对诱人的丰乳,随着跳动掀起阵阵汹涌波涛,颤巍巍的向人展示她傲然的丰满,早已引得青衣人心猿意马。
曲凌风见妻子危急,奋力抢攻,但青衣人不为所动,一一将攻势化解。
白圣依不断后退,不料已退到石壁悬崖边,眼见已是退无可退。
青衣人见她身处险境,一个飞纵,魔爪挥出,攫住她的玉臂,一抓一抖,只听“嘶”的一声,白圣依虽是被拖离险境,臂袖却被撕去了一大截,露出了如雪如玉的皓臂。
“不愧是江湖四艳之一,果是天香国色!”青衣人将攫取的衣袖放在鼻前一阵猛嗅,“啧啧”称赞出声,“体香已是如此销魂,若是小穴肏起来,岂不是爽死了!”他紧盯着白圣依身体凹凸之处,眼睛喷着欲焰,狠不得即时将她身上衣物撕个精光。
白圣依自险境中脱离,见青衣人色中饿鬼的模样,既羞且恼,雪白的俏脸浮起一层红晕,更显娇俏妩媚,只把青衣人看得眼都直了。
曲凌风见青衣人对妻子满口污言秽语,一声怒吼,奋掌向青衣人击去。
青衣人兀自对白圣依遐思不断,突觉曲凌风掌到,不及以招数化解,只得还掌挡架。
两掌相粘,曲凌风但觉对方掌力沉厚,被他震得胸口隐隐作痛,见白圣依似要过来相助自己,情急喝道:“依依,我缠住他,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白圣依见曲凌风兀自苦苦支撑,说道:“我和你夫妻一体,死活都要跟你在一起。”曲凌风听她说得深情,长叹一声道:“你不走,我俩谁都走不了啦!”
青衣人见白圣依运掌向自己击来,长笑一声,一掌挡住,另一掌运劲挣卸,脱出了曲凌风的掌粘,随即如电闪般向他“膻中穴”抓去。
曲凌风躲闪不及,给抓个正着,人便软软倒在地上。
白圣依见丈夫倒地,情急来救,却被青衣人一把攫住,拿住虎口,浑身乏力,难以挣脱。
青衣人连点白圣依周身几处要穴,封住她的功力,然后伸手一揽将她搂入怀中,就是一阵乱嗅乱吻。
这个女人太惹火了,自从第一眼见到她,几天来,青衣人夜难成寐,已经不知为她射了多少回。
除了那完美得无可挑剔的曲线身材,还有她与生俱来的雪白光润的肌肤,身上的紧身劲装更衬托出她的婀娜多姿、凹凸有致。
乳胸高耸而坚挺,腰肢柔软纤细,玉臀浑圆凸翘,配上一张精致的瓜子脸,柳叶弯弯的新眉,琼瑶剔透的玉鼻,欲缀丹红的樱唇,一双勾人魂魄的丹凤眼,简直就是每个男人心中渴望的尤物。
日思夜想的佳人已成自己的猎物,软玉温香在怀。
阵阵醉人的芳馥体香扑鼻,让青衣人更是神魂颠倒,他呼呼急喘,暴涨的分身紧紧顶在白圣依两腿间凹陷处,不断摩擦拱动。
虽然隔着衣裤,白圣依仍感觉到下面的热力,她一声尖叫,拼命反抗,只是身子被青衣人牢牢箍住,无法动弹。
她两只粉拳不断挥动,打在青衣人身上,却如挠痒般,毫无用处,身体拼命的扭动却只是更助长对方高涨的淫欲。
“嘶”的一声,白圣依前胸衣襟已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深深的乳沟和那晶莹赛雪的肌肤。
青衣人欲火如焚,口唾流出,气喘如牛,淫笑着用脏手在白圣依雪白细腻的身躯上肆意揉捏,大嘴落在丰满的双乳间乱拱乱舔,不断淫声浪语道:“骚货,你真够骚,长得这么惹火,欠我们男人干!”
他边乱拱乱舔边“啧啧”出声:“不愧是艳名满江湖的美娇娘,前凸后翘中间凹,欠老子肏,就是牡丹花下死,老子每天也要在你美屄里射几回!”
曲凌风委顿在地,看着青衣人在妻子身上乱摸乱拱,双眼如要喷火,喝道:“快放开她!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
“我是畜生?对,我就是畜生!专玩你老婆的畜生!”青衣人埋首于白圣依的美乳间,双手紧抓着她的翘臀,满足地发出一声声嘶吼。
仿佛为报复曲凌风的怒骂,青衣人一把拽下白圣依胸前粉红的抹胸,一对嫩白的肉球应声弹跳而出,坚挺浑圆,令他一阵眩晕,欲血上冲,忍不住猛咂一口,含住那粉嫩柔滑的鸡头软乳,就是一阵狂吮。
“哦”的一声惊叫,白圣依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扭动娇躯,试图躲开青衣人的侵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上下肆虐,她只感到一阵阵耻辱。
“住手,放开她!”一声清脆而冷峻的叱声响起,这声音萦绕耳边,似近实远,仿佛说话人就在跟前,令青衣人蘧然一惊,暗惧于发声人的深厚内功。
他仓皇抬头,只见前方百来丈远处走来二女一男,正是完颜凝燕和夏金杰她们,完颜凝燕和韩冰尚自在后缓走,夏金杰已放开脚步,飞速赶来。
刚才在西湖畔偶遇曲凌风夫妇,想起跟他们讲到的三生石这一景点尚未观赏,完颜凝燕三人便乘兴前来,不料却在此见到这令人不齿的一幕。
青衣人见到完颜凝燕一行,暗暗心惊,忖道:“在魔女的手下,恐难讨到好处,还是早走为妙。今天到嘴的美肉看来吃不成,还是留待他日,不怕她飞出五指山。”
他老谋深算,心意已决,虽然舍下白圣依这个到嘴的美人儿有些可惜,但仍毫不迟疑,迅即逃逸。
青衣人对这一带的地形似乎很熟,动作迅捷,几个飞纵,已是消失于茫茫灌木丛中。
见青衣人逃遁,夏金杰追赶不及,只好作罢。
完颜凝燕和韩冰来到白圣依身旁,拍开她被封穴道。
功力一得恢复,白圣依站了起来,羞红着脸,整了整破裂的衣衫,轻声对完颜凝燕说道:“多谢相救”。
那边夏金杰要替曲凌风解穴,曲凌风却一扭脸,对他并不买帐。
白圣依见状,来到丈夫身边,解开他被封穴道,两人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却什么都没有说,手牵手,一同来到完颜凝燕跟前,对她们三人一揖行礼,算是谢过。
完颜凝燕刚要发言询问,曲凌风却一言不发,拉着妻子,迅速离开,身后传来的是夏金杰忿忿的声音。
回到龙府,夜幕已经降临。
龙在天正在大厅接待来宾,朦胧中,可见那是一个年轻的侠士,但满脸胡楂,极是憔悴。
瞧见曲凌风夫妇,龙在天便挥手招呼两人过去。
走近细看,三人都一阵惊喜。
“许兄,你怎么来啦?”曲凌风紧抱着年轻侠士,拍打着他的肩膀,不胜欣喜。
“秦师姐呢?怎么没有见到她?”白圣依也急切问道。
“说来话长,还是先坐下听我细说。”年轻侠士拉着曲凌风坐下,他双眼满布红丝,已经好些天没有睡过安稳觉了。
此刻,曲凌风夫妇方注意到他多日不见,人仿佛苍老很多,一脸凄然,浑不似以往潇洒和沉稳泰然。
这年轻侠士正是许英杰,自从与妻子秦莹莹失散后,他就象疯了一样,四处寻找,却如大海捞针,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这日忽想起武林盟主龙在天就家住临安城,便前来拜访,以寻求帮助,不料却在此遇上曲凌风夫妇。
白圣依和秦莹莹乃是同门师姐妹,两人都出自“玉女门”,未嫁时也一同闯荡江湖,年纪轻轻就都闯下不赖的名堂。
直至后来各自和江湖的后起之秀曲凌风、许英杰结婚,两人仍然姐妹情深,经常来往。
白圣依一听师姐失踪,不由心焦,问道:“在哪失踪的?给什么人掳去了?”她自己也刚刚遇险,一想起那青衣人色中饿鬼的嘴脸,直至现在仍心有余悸。
见白圣依询问,许英杰叹了口气,于是将他和秦莹莹如何遇到面具人掳掠妇女,两人又如何追踪,在临安城郊外树林遇险失散一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龙在天在旁听说淫徒在临安一带大肆掳掠妇女,大为震怒,“啪”的一声,一掌重重击在案桌上,把茶几上的几个茶杯震碎了,怒道:“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在天子脚下干这种龌龊事,看来淫贼猖獗,全不把我这个武林盟主放在眼里。
贼子不除,江湖永无宁日!“
他义愤填膺,冲许英杰说道:“许少侠请宽心,我这就吩咐人手下去,保证不出几天,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我这个武林盟主就是失职,愧对武林同道!”
曲凌风见龙在天准备出手相帮,忠肝义胆,颇有豪侠之风,大为心折,安慰许英杰道:“许兄,有龙盟主这句话,尽可放心。我和依依也绝不坐视,定要救出秦师姐!”白圣依在旁也柔声安慰起许英杰来。
于是,在龙在天盛情相邀下,三人作伴就在龙府住了下来,静候消息。
许英杰因爱侣失踪,一想起花容月貌的娇妻一旦落入淫贼手中,后果不堪设想,终日茶饭不思,度日如年,时不时长吁短叹。
曲凌风和白圣依夫妇陪伴在侧,不时安慰于他。
几天后的一个黄昏,龙在天迈着沉稳的步伐,踱了进来,他脸有喜色告知许英杰他们。
据他手下查探的结果,在莲花峰一带,发现淫贼的魔踪,但这一群人平日行踪隐秘,自称“摧花门”,时聚时散,来头不小,听说是“九魔”的门下。
“九魔门下?九魔不是已被‘神剑天骄’钟承先收服了么?”曲凌风夫妇曾在莲花峰三生石附近遇险,对淫窟在那一带深信不疑,但对方是否是“九魔”门下,仍将信将疑。
“传闻归传闻,眼见才为实。九魔非等闲之辈,大意不得,我们务须小心谨慎,集合人手,听我号令。可惜玉音子前辈已经回归括苍,少一硬手,要不你们三人,加上湘北陈慕天大侠、雪山派严万钧掌门,一同深入淫窝,捣毁淫窟,救出秦女侠,那就更增几分胜算。”
龙在天即刻调派人手。
当晚,众人齐聚龙府后花园,共商抗敌大计。
许英杰得知爱侣消息,已是心急如焚,缓救娇妻一天就多一天凶险,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一再催促早日上路。
众人见他伉俪情深,爱妻心切,均深表同情,并不为怪。
龙在天坐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在场五人,眼角偶尔扫过白圣依耸挺的酥胸,嘴角边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隔日天刚蒙蒙亮,众人着装妥当,立刻上路。
莲花峰地处灵隐寺附近,与飞来峰相连,距离都城临安并不算远。
山上青山巍巍,溪涧潺潺,岩树繁绿,鸟鸣林幽,危崖深岫,古树老藤,巉岩磊落,怪石峥嵘,或似矫龙,或似奔象,或似卧虎,或似惊猿,鬼斧神工,仿如天开图画,令人赞叹。
众人因一心寻找“摧花门”总舵,并无心欣赏沿途如画风光。
一路上,在龙在天引领下,翻山越岭,未曾稍歇。
行至晌午,尽管已是八月中旬,天气仍然闷热异常,众人正感口渴难忍,忽听前方不远处传来阵阵女子微弱的呼救声:“救命!救命啊……”这发声之人似乎口鼻被捂,艰难发出的声音随风飘送,时有时无,若不用心,极难听到。
“莹莹!是莹莹的声音!”许英杰激动地叫起来,他定神细听,注意到这声音传自前方山旮旯边一间茅屋。
十多天来第一次听到失散爱侣的声音,他无比激动,立刻飞奔而去。
众人精神一振,寻找大半天连半个“摧花门”淫贼的影子都没有找到,一干人等已经有所懈怠。
一听说前有敌踪,要救之人就在前面,众人不敢怠慢,紧随着许英杰赶去。
不稍片刻,众人已赶到茅屋前。
屋里,正传来阵阵怒骂:“死老头,快快把家中好吃的东西拿出来!吃饱了老子还要赶路,不要惹恼老子,‘咔嚓’一声送你上西天!”
伴随着“乒乒乓乓”一片嘈杂声,凳子倒地、杯子碎裂的声音响起,显见屋中人极为凶悍,正在大逞淫威。
“大爷,老奴家中四壁萧然,哪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屋中老人慑于淫威苦苦哀求。
“住手!”众人破门而入,赫见两名凶悍的汉子正在威逼一名白发苍苍的清瘦老头,秦莹莹被捆在一角,口中塞着破布,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她骤见许英杰等人,口中发出“呜呜”之声,眼泪奔涌而出。
“哪个道的?也敢管‘摧花门’的闲事!吃饱饭没事撑?你们找死!”“摧花门”在这一带已经横行惯了,尽管见对方人多势众,两名汉子并不畏惧退缩。
他俩抬头骤见白圣依艳色,双眼发直,口涎流出,“咕噜咕噜”狠狠咽了咽口水,语无伦次说道:“他奶奶的……俺的造化……世上竟有如此美貌女子?比肏过这个更惹火……”
“放肆!真是色胆包天。我们正愁找不到‘摧花门’,你们倒是主动送上门来。”
曲凌风见这两名汉子一见到妻子便不三不四起来,样子委琐急色不由生气,他臂袖微动,两手轻抓,迅如流星,一下子就制住两名汉子酥麻穴。
许英杰心疼妻子,急忙来到秦莹莹跟前,给她松绑。
夫妻劫后重逢,分外激动,相拥而泣。
“好汉且慢动手!”凶徒被制服,见曲凌风似要将他俩毙于掌下,老人立刻出言制止,他心有余悸说道:“这两名贼子都是‘摧花门’的人,俺老百姓招惹不得!还请好汉手下留情,免为老奴招来杀身之祸。”
“老人家请宽心,我们这次就是要找到‘摧花门’,为江湖除害。”雪山派掌门严万钧见老人在旁瑟瑟缩缩,似乎仍很害怕,便安慰起他来。
白圣依见到秦莹莹,高兴地跑到师姐面前,不时问东问西,安慰于她。
“这位老人家说得对,我们不能杀这两人,‘摧花门’总舵所在,还要着落在这两人身上。”龙在天说道。
老人见他们确无杀这两名汉子之意,对他们几人千恩万谢,他见白圣依在旁不断轻擦香汗,众人有些疲累。
便从屋里端出几碗清水,说道:“老奴家中贫寒,无以为谢,还请几位好汉别见怪。大热天赶路,想必渴了,将就一下,喝几碗清水解解渴吧。”
他端水到白圣依跟前,眼里闪出一丝异光,不由多看了几眼,白圣依见惯不怪,并不在意。
喝过水后,众人稍作休息。
“湘北大侠”陈慕天走到两名瘫在地上的汉子跟前,准备从他们口中盘查“摧花门”总舵所在,还未走近,突然一个趔趄,一头栽在地上。
陈慕天并非泛泛之辈,众人见他倒地,心中吃惊。
“水中被人下毒!”各人都微微有些头晕,回头望向老头,正见他笑眯眯看着众人。
大家心中恍然,不想一时大意,竟着了这老头的道。
“兀这老头,我们好心救你,你却搞这些下三流的把戏暗算我们,究是为何?我跟你拚了。”
雪山派掌门严万钧拔步上前,右掌扬起,刚要挥出,突然全身一软,掌上劲力已然无影无踪。
老头见众人毒性开始发作,斜斜歪歪分倒四周,哈哈大笑说道:“我们早留意你们一行啦。亏你们枉称什么老江湖,在‘摧花门’地盘,还这么大意,活该被擒。中了我的‘化功散’,功力消失,一时半刻怕都动不了啦。”
他得意洋洋,走到白圣依和秦莹莹跟前,捏着白圣依的下巴,色迷迷说道:“小美人,还记得我么?三生石一面,老夫对你可是牵肠挂肚,日夜相思,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看你往哪跑!终于可以肏到你了!”
老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把脏手伸到白圣依高耸的酥胸前,肆意地抚摸起来。
“放开我!”白圣依听出是青衣人的声音,又惊又羞,想要躲开,却浑身乏力,难以挪动分毫。
旁边的秦莹莹瞧见老头淫亵的样子,眼里不禁露出恐惧的神情。
曲凌风栽倒在旁,闻言方知这老头正是几天前在三生石附近调戏白圣依的青衣人,见他旁若无人,对妻子无礼,他惊怒交集,拼命运起内劲,身子一挣,晃到老头身前,挥掌拍向他胸前。
不料却被老头抢先一步,一指戳在臂上要穴。
曲凌风只觉浑身一麻,身形一晃,站立不稳,向后便倒,再也不能动弹。
当众人纷纷倒地之时,龙在天一声不响,默运内力将毒气逼住,趁老头点倒曲凌风后有些松懈,他拚起全身残余内力,袍袖一拂攻向老头。
老头斜身相避,只听得呼呼风响,桌上杯碗、盘碟等物齐被龙在天袖风带出,摔落在地,片片粉碎。
老头不料龙在天中毒后还有如此功力,不敢怠慢,大喝一声,纵身而上,双拳犹如狂风骤雨,向龙在天疾攻而至。
他动作快捷无比,意图迫使龙在天催动内劲,加快毒性发作。
龙在天也是老江湖,知道对方意图,并不急进,他原地站立,以逸待劳,一一出拳化解对方攻势。
但斗得片刻,“化功散”毒性加快,龙在天步伐渐渐散乱,出手越来越显无力,只听老头大叫一声“着”,他虎爪疾抓,龙在天稍一迟滞,躲闪不及,胸口“膻中穴”已被老头紧紧拿住。
众人见龙在天斜斜倒了下去,唯一的希望破灭,心中登时沮丧无比。
白圣依眼睁睁看着老头走到其他人身前,一一点了他们的昏睡穴,色迷迷向自己走了过来,心中一急,眼前一黑,迷迷糊糊中只感到纤腰被揽,一双粗手伸进自己的亵衣内,肆意揉捏起来。
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说道:“大家别急,人人有份,小心驶得万年船。快活城离此不远,先把这几人弄到那里,再慢慢风流快活不迟。费了一翻心血,今天终于可以好好肏肏这个江湖美娇娘的销魂美屄了。”伴随着的是一阵阵令人发怵的“嘿嘿”淫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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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鸣林幽,泉水叮当,黄昏的莲花峰一片宁谧。
在一个人迹罕至的神秘山谷,一条被刻意遮掩的小道弯弯曲曲通到一个被藤草覆盖住出口的山洞边。
山洞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块石碑上刻“快活城”三个龙飞凤舞的字。
山门狭窄,仅容一人进出,里面匝道众多,崎岖不平,若不熟悉,极易迷路。
一条阴沉沉的小径向前弯弯曲曲延伸约有一里多路,来到一道大石门前,推开石门,转了几个弯,前面豁然开朗,露出天光,竟是一个别有洞天的花园,假山喷泉,阁楼雅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仿如世外桃源。
这花园错落有致,分成不同的几个小区,每个区间石径相连,上有牌匾题写区名,分欲仙亭、鸳鸯池、藏春阁、销魂楼,每个名字都隐隐透着一股淫靡之气。
销魂楼里,房间分隔,不时传出有女子微弱的呻吟声。
过道的最边上,有一间布置极淫糜的房间,房中充斥各式各样淫具淫器,有逍遥椅、交欢床等;墙壁四周挂满一幅幅春宫画,惟妙惟肖,令人血脉贲张;地下躺着二名昏迷不醒的女子,这二名女子尽管平躺着,但峰峦凸耸,风姿撩人,实乃绝色,正是被擒的白圣依和秦莹莹。
厚重的大门打开了,两名戴着面具的中年男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一个彪悍,一个清瘦。
两人来到白圣依和秦莹莹身前,久久凝视着她们曼妙绝伦的身材,眼里喷着灼热的欲焰。
“龙老弟,看这对姐妹花那股子骚劲,若不是你另有打算,贫道都快忍不住了,真想早点提枪跃马大干一场。”清瘦的男人说道。
“呵呵,玉老哥此生御女无数,还是这样性急。女人嘛,须得慢慢调教,方能尝出个中滋味,若是来强的,就少了许多妙处。这两个女人只是饵,后面还有更多美味等着我们品尝呢。”彪悍的男人似乎意有所指,“嘿嘿”淫笑着。
这两人正是龙在天和玉音子,自从第一眼见到白圣依,两人便惊为天人,一起精心策划了这次阴谋。
“龙老弟不愧统率四方豪杰的首领,每一步都深思熟虑,贫道自叹不如。春宵一刻值千金,贫道可想开荤啦。”美娇娃就在跟前,那凹凸有致的肉体让玉音子越看越火旺,他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将白圣依抱在身前,一双手掌从后环包住那对丰满的乳房,轻轻捏弄着,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的粉颈玉背上,昏迷中的白圣依“呢哝”一声。
“老夫先走,这美娇娘也该醒了,玉老哥,咱有言在先,一切按计划进行,这妞头筹须由老夫先拔。”
龙在天见玉音子有些迫不及待,临走前不忘提醒一声。
他往墙上机关一按,露出一扇门,里面躺着几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他走了进去,脱下面具,卧在他们中间,假装昏迷过去。
昏迷中的白圣依只感到一根硬梆梆的铁棒顶着自己的丰臀,顺着股沟肆意拱磨,她“嗯”了一声,悠悠醒转,睁开美眸,一个淫亵的嘴脸映入眼帘,被擒的情景一幕幕在脑海浮现,她一激灵,完全醒了。
“畜生!放开我!”白圣依奋力挣扎,但浑身软绵无力,难以挣脱玉音子的怀抱。
她拚起余力,一甩手,“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打在玉音子脸上。
这个耳光并不痛,但惹得玉音子火起,狞笑道:“臭婆娘,骚屄欠肏,装什么贞洁烈女,若不乖乖依从,老子今天就让你在丈夫面前丢尽曲家的脸。”他双手试图伸进白圣依的内衣裳,但被她死死抓住衣角,一时难以越雷池半步。
“你休想!”
听到玉音子提到丈夫,她心中一紧,“风哥呢?你把他咋样了?”
“嘿嘿,夫妻挺恩爱的。老子只不过给他吃了点迷药,功力暂时被封,一时半刻死不了。”玉音子打开墙上机关,露出里面昏迷的几人,白圣依见曲凌风和一众英豪昏迷在地,挣扎着试图爬到丈夫身边,却被玉音子从后箍住,他的魔爪趁这空隙,一下子就伸进她的抹胸,抓揉着那团一手难以满握的肉球。
“哦……”白圣依一声尖叫,只感羞愤难当,她转过头来,“呸”的一声,把一口口水啐到玉音子的脸上。
“他奶奶的,还蛮横的!”玉音子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狞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老子就喜欢这种烈性的女子,干起来才带劲。等下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他站了起来,来到众人跟前,一一拍开各人的昏睡穴。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刀,往曲凌风的脖子上一架,冲白圣依喝道:“骚货,快把衣服脱了!若再扭扭捏捏,管叫这小白脸去见阎王!”
白圣依闻言大惊,叫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拿我丈夫的性命来威胁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依依,别管我,不要上他的当!”曲凌风醒来,见玉音子竟然用自己的性命威胁妻子,知道两人恩爱,白圣依定然六神无主,便及时出言提醒。
众人见玉音子卑鄙无耻,纷纷喝骂。
龙在天义愤填膺叱道:“卑鄙无耻的小人,孬种,有种冲老夫来,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哈哈,都自诩名门正派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侠是什么东西!”
玉音子眼光在各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白圣依丰满高耸的胸脯上,淫笑着说道:“脱,快脱!老子耐性有限,再不听话,休怪刀子不长眼!”为了催迫白圣依,他拿刀子不断在曲凌风脖子上来回比划。
“不要……住手!”白圣依吓得花容失色,丈夫是她的全部,一想起三生石前两人的誓言,她的心就深深被灼伤。
犹豫中,她的纤手缓慢移到前胸纽扣间,轻解起来。
“不要!”曲凌风狂乱的大叫起来,他见妻子已被玉音子设计入彀,心急喝道:“依依,这人是禽兽,与他讲道义不啻与虎谋皮!你不听我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呜呜……”旁边的秦莹莹见到这一场面,似乎想起自己不幸的遭遇,她挣扎着缩到许英杰怀里,忍不住抽泣起来。
陈慕天和严万钧倒在一旁,无奈地看着这一切。
“他妈的,还充好汉!再不脱,老子杀了他!”玉音子被曲凌风惹得火起,嫌他罗嗦碍事,点了他的哑穴,恶狠狠对白圣依说道。
他刀子轻轻一划,曲凌风脖子上立即涌出一道血痕。
“住手!别伤害他,我脱……”白圣依见丈夫受伤,心乱如麻,脸色苍白,蚊声说道:“风哥,为了救你,我只好对不住你了!”她解开纽扣,轻轻一分,只觉胸口一阵清凉,露出了里面的亵衣。
正犹豫间,玉音子不耐烦起来,大声嚷道:“全部脱了!他奶奶的,娘们就是娘们,一点都不爽!不全脱了,惹恼老子,小心一刀杀了他!”
白圣依听罢,无奈地低着头,不敢看在场诸人,也不敢对上丈夫的眼神,她知道,曲凌风现在的眼神一定很痛苦,但受制于人,她也无可奈何,只好强忍羞愤,缓慢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开,出于女子本能的羞赧,她并没有将遮体衣物全部脱下。
粉红的抹胸仍包裹着鼓涨涨的胸脯,一条细小的遮羞布顽强地护住那一小块三角地带,隐隐可见一小撮乌黑,雪白丰腴的肉体欲露未露,充满了无限诱惑。
玉音子圆凸着眼,期待着一具完美女体的出现,却迟迟不见白圣依将身上衣物全部脱光,一时火起,嘴里嘟噜着,一把将曲凌风扔在地上,急步走到白圣依跟前,不顾她的躲闪,抓住她仅余的遮羞物,猛力一拉。
“嘶”的一声,白圣依只觉得全身一凉,低头一看,惊见自己那对引以为傲的丰乳已从被扯断的抹胸中脱颖而出,颤巍巍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护住私处的遮羞布也被玉音子扔在了一边。
玉体完全裸露,那欺霜赛雪的肌肤,高耸挺拔的乳峰,纤细的腰肢,白嫩修长的玉腿,光滑平坦的小腹,萋萋的迷人三角地带,把旁边的众人都震住了。
“啊!畜生……住手!”白圣依惊叫一声,一面怒骂着,一面拼命扭动着身体,竭力躲避玉音子的进一步侵犯。
她双手试图掩住前胸,但酥胸太过丰满,一手难以遮住,触眼处仍露出一大片动人心魄的白腻。
下面凉飕飕的,私处也暴露无遗,她顾此失彼,只好一手遮胸,一手掩住私处。
龙在天在一旁看着美丽的尤物拼命把玉腿夹紧,徒劳地想用手脚遮掩春光外泄,阻挡他们灼热的视线,那既羞且恼的动人娇态,楚楚可怜。
看得他浑身发热,欲火急升,难以自控,忍不住就想长身而起。
他偷偷乜斜在场其他几人,只见曲凌风口虽不能言,但脸上肌肉扭曲,显然内心十分痛苦。
许英杰神情激愤,不断怒骂,秦莹莹则躲在他怀中瑟缩发抖,轻轻啜泣。
陈慕天和严万钧看到这香艳的一幕,他们既感义愤,但也有些兴奋,两人脸红涨得通红,档部都微微凸起。
“啧啧,你们看,真不愧是闻名江湖的骚货啊,那对乳房丰硕雪白,屁股又挺又结实,真他妈惹火,是不是经常被操啊……”玉音子呵呵淫笑,一双淫邪的眼睛不停在白圣依身上瞄来瞄去,越看越爱,只觉欲火上窜,再也难以忍住。
一个猛扑,一把将她压倒在地,口中喃喃:“骚货,谁叫你长得这么迷人,老子忍不住了……”说完之后,一张脏嘴就往白圣依的樱桃小嘴吻去,双手不规矩地在那雪白的胴体上肆意抚摩,偶尔还溜到那迷人的三角地带,顺着肉缝轻轻揉捻着。
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吓得白圣依花容失色,檀口一张,惊叫出声,急忙扭动身躯,双手拼命在玉音子的胸前推拒,想要逃避他的侵袭,可是一身功力荡然无存,她根本就不是玉音子的对手,那软弱无力的挣扎抵抗,非但不起作用,反而随着胸前那对豪乳的跃动摩擦,引得玉音子心痒难搔。
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肉香四溢,肉感十足,他低吼一声,双手罩住,搓揉着那对雪白硕大的肉球,鼓涨涨的乳肉从指缝间冒出来,无法一手掌握,抓在手中柔软舒服的感觉让玉音子爽翻了天。
“呜呜……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从乳尖传遍全身,让白圣依羞愤难当,下体被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紧紧抵住,上下遭袭,偏偏又无力反抗,令她茫然无措,慌乱不己。
“恶贼,我跟你拼了!”一旁的曲凌风见玉音子肆无忌惮,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妻子,怒不可遏,挣扎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尽管功力不在,他仍拚起残存内力,一头向玉音子撞去。
正陶醉在美色中的玉音子猝不及防,被曲凌风一头撞在腰身上,这一撞尽管不是很厉害,但也把他痛得眦牙咧嘴。
他一把抓住曲凌风的衣领将他提了上来,“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怒骂道:“臭小子找死,滚到一边去,惹火了老子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求求你,不要打风哥!”白圣依见丈夫为救自己,脸上被玉音子打出了几个指痕,嘴角边淌着血,又是心疼又是伤心,跪爬在玉音子面前,哀哀央求道:“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下辈子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
那丰满浑圆的白嫩翘臀微微颤抖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肉缝尽头是一撮乌黑的芳草,性感惹火的雪白胴体毫无遮掩不经意间朝向龙在天,引得他欲血上涌,胯下肉棒暴涨欲裂,内心的占有欲望火烧火燎。
“做牛做马?骗三岁小孩,你的鬼话谁信!老子不要你下辈子报答,老子要捡现成的。”两个雪白硕大的肉球在眼前颤巍巍地晃动,玉音子只觉口干舌躁,欲火若焚,他制住曲凌风的要穴,让他不能动弹,以免碍手碍脚。
然后一甩手将他扔到了一边,迫不及待地将白圣依往身下一按,顺势压在她的身上,一个猛扎,脏嘴已凑到那迷人的三角地带,一双淫亵的眼睛盯着萋萋芳草丛中细小的肉缝,燃起两团炽热的火焰,充满着兽性与渴望。
“嘿嘿,骚屄真美,比我想象中美多了……骚毛又多又浓密,一看就知道是骚货,不被人操才怪!”“咕隆”一声,玉音子咽了咽口水,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那条肉缝,那里太迷人了,他忍不住伸出一个手指,缓慢但却毫不犹豫地往那道狭长的温暖肉缝挤了进去。
“啊……”神圣的贞洁私处受到侵犯,没有淫液的滋润,那撕裂的感觉传遍全身,让白圣依忍不住尖叫一声,既羞且窘,她试图夹住双腿,但玉音子压插在中间,两腿被大大掰开,反抗是那么徒劳无力。
尽管有些干燥,但手指仍然缓慢钻进白圣依的蜜穴,玉音子只觉手指前端被一层嫩肉紧紧夹住,好似被无数的肉环紧紧箍住一般,进出维艰,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让他有了新的发现,眼球几欲凸出,忍不住发出赞叹,“哇,是‘千环套月’……珍品啊!真没想到,这骚婆娘的美屄竟是万中求一的名器!”
“千环套月”乃穴中极品,意指女人的阴道里面好像一个个的肉环连起来一般,环环相扣,在肉环之间的凹陷区和肉环表面上生有大量的肉芽,这些肉芽广布丰富的神经和润滑液分泌腺。
当肉棒插进去后,极易出水,阴道肌肉会自动强力收缩,紧紧吸吮进入的物体,操起来飘飘欲仙,淫技功力稍浅者抽插不到百下,往往提前丢盔弃甲。
“啧啧,白女侠,姓曲那小子喂不饱你吧?你这么骚,还是老子来帮你,保你欲仙欲死……可不要暴殄天物……”
没料到白圣依的蜜穴是梦寐以求的极品,这一发现喜得玉音子呱呱直叫,口中吐着污言秽语,早把跟龙在天的约定抛到九霄云外,“要是把大屌插进去,那该多销魂啊!这辈子干了那么多女人,今天终于肏到了,真他妈值了……”
他喜不自胜,不由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随着“噗唧……噗唧……”淫靡的声音快速响起,白圣依那道肉缝渐渐渗出一些汁液,羞得她无地自容,一串晶莹的泪珠忍不住夺眶而出……
“不要……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这辈子我都会记得你的恩情……”
泪水禁不住从眼角边滑落,白圣依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娇态,叫人忍不住想对她好好疼惜一番。
“等老子肏了你,你一辈子都没尝过这销魂滋味,自然会记得老子,骚货,真受不了啦……”
白圣依那凹凸有致的诱人胴体,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媚态,让玉音子的欲火腾地熊熊上窜,他撕扯着自己的衣衫,迅速脱了个精光,胯下那尊雄伟的大炮傲然挺立,露出狰狞的面目。
他不理会白圣依的哀哀哭求,两手抓住她的一双玉腿,向两边猛地一分,露出那迷人的蜜穴,勃起的肉棒凑了上去,对准那不断颤抖的肉缝,揉了一揉,就准备刺进去。
一旁的曲凌风见到妻子无助地望着自己,绝望地闭上双眼,心中无比伤痛,一行清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许英杰和、秦莹莹夫妇看到如此悲惨的情况,也无计可施,口中诅咒着,无可奈何将头侧向一边,一串串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汩汩流出。
陈慕天和严万钧先是有些不忍,移开了视线,不一会又重新望向那即将交合的地方……
“畜生,快快住手,再敢乱来,老夫定不饶你!”龙在天见玉音子竟要抢拔头筹,怒火中烧,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冲玉音子叱道,“还不快快放过白姑娘!
老夫早晚要剥你皮,抽你筋!江湖的侠义人士定也不会放过你!“他的视线落在白圣依那对雪白硕大的肉团上,飞快地瞥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对玉音子说道。
玉音子的龟头已经破开白圣依那两瓣娇嫩的花唇,正准备提枪跃马纵横驰骋时被龙在天一叱,心中了然,尽管心中不愿,还是停了下来,说道:“什么侠义人士?在老子眼里,全是臭狗屎。老子就不信,你们是吃素的,今天倒要见识见识,你们口中自诩的大侠究竟是什么嘴脸!”
他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说道:“你龙大侠也是江湖有头有脸的人,要老子放过你们,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的眼光逡巡在白圣依成熟性感的惹火胴体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神情。
白圣依棒下逃生,喜极而泣,她感激的望了龙在天一眼,赶紧挣扎着坐了起来,两团丰硕的肉球随着她的移动不断晃荡,令人眩晕。
不等其他人开口,她不假思索说道:“只要能放过我们,有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你。”她险些破身,心有余悸,巴不得早点脱离险境,却没有想到到嘴的肥肉岂会轻易吐出的道理。
“嘿嘿,老子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在这里演一出春宫戏给大家看,让老子高兴了,就会通通放你们走。”玉音子淫笑道。
“不行!这多丢人,我绝不会做这种龌龊事的!”白圣依见对方提出的竟是这样淫秽的条件,不由羞红了脸,一口拒绝。
“嘿嘿,你想想,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你们的功力都被老子封住了,逃是逃不了的。不演是不是?那老子就亲自和你演一出!”玉音子恐吓道。
在场众人没想到玉音子提出的竟是这样的条件,顿时一阵静默。
各人心中明白,此人所说的话一点不虚,没有武功,他们根本就难以脱身,看来只有假意敷衍他,方能有一线生机。
秦莹莹想到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不洁之身,低声和许英杰商量了一会,挣扎着站了起来,毅然说道:“你放过师妹,我和杰哥一起演给你看!”她一脸凛然,没有半点扭捏,大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之概。
玉音子没想到秦莹莹一介女子竟有如此胆量,一阵错愕,仔细打量着她,惊觉这也是一个不逊白圣依的性感尤物,他早闻秦莹莹的艳名,心中不由暗骂起龙在天来:“姓龙的也太狡猾了,提前抓了这个女的也不先知会一声,好让我先泄泄火。”他却不知,其实龙在天为稳妥起见,没有让他提前接近秦莹莹,就是知道他乃色中饿鬼,若是让他见了“白雪仙子”,秦莹莹不被先大干特干才怪,弄不好会坏了谋算白圣依的大计。
由于秦莹莹被淫药浸淫多日,十多天来又被淫贼日夜蹂躏,无形之中竟隐隐含有一股媚荡风韵。
那略为忧郁的眼眸,饱满高耸的酥胸和凹凸起伏的诱人胴体,只把玉音子瞧得心慌慌的。
自己全身心迷在白圣依身上,竟忽略了身边还有这样的尤物,玉音子心中暗忖:“等下龙老弟肏姓白的,我就拿这娇娃泄泄火,今天肏齐艳名满江湖的这两个尤物,不枉此行啊。”
他心中已有了主意,摇了摇头,说道:“老子不看你的春宫戏,龙大侠不是自诩侠义之士吗?老子就喜欢看他跟白圣依合演一出春宫戏,倒要看看,大侠究竟是不是吃素的。”他指了指龙在天,又转对秦莹莹淫笑道:“你想演春宫戏,待会老子陪你玩,嘿嘿。”
“无耻……”白圣依一听竟要她和龙在天当众交合,气得杏眼圆睁,俏脸红晕,“啐”了一口。
“嘿嘿,老子就是无耻,就是有这个癖好,你演不演?不演,老子弄些手段让你见识见识!”
玉音子恶狠狠说道,为了威逼白圣依就范,他走到曲凌风跟前,将他如老鹰抓小鸡般提了起来,“白女侠,就你一句话,做还是不做?不做,姓曲的将缺腿少臂!”他见白圣依还犹犹豫豫,对曲凌风的肩膀重重一捏,曲凌风脸色即时一片青白,额头冷汗直冒,但他知道这无耻的淫贼拿他威逼妻子就范,就是不哼一声。
“倒挺硬气的。你们不是很恩爱吗?还在三生石前许什么臭愿,原来一切鬼话都是骗人的。你最好乖乖听话,不从,老子杀了这些人,拿你照奸不误!”玉音子软硬兼施,让白圣依毫无选择余地。
刹时,白圣依陷入了恐惧、绝望、羞愧、愤怒、迷茫之中,她脸色苍白,心中天人交战,头脑一片混乱,呆坐在地上,不禁掩面抽泣起来。
龙在天在一旁见白圣依抽抽噎噎,一身雪白的肉体上下颤动,那怯生生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下面那骚话儿可更加硬了,他知道在玉音子的威逼下,这艳名满江湖的美娇娘只有依从的份,心中窃笑,口中却不住“无耻!无耻……”声声怒骂。
抽泣了一会儿,白圣依感觉轻松了些,与其被淫贼凌辱,不如被正派人士怜惜,她心中自我安慰了一番。
在玉音子的一再催促下,她挣扎着站了起来。
为了心爱的丈夫,为了众人的性命,尽管心中一百个不愿,她还是怯生生蹭到龙在天面前,不敢看他。
蚊声说道:“龙盟主,奴家该怎么办?请你帮帮我……”这几句话犹如千斤重,刚一出口,只把自己羞得无地自容。
未等龙在天开口,玉音子在旁已经不耐,大声说道:“快点替龙大侠宽衣解带,还扭扭捏捏什么,龙大侠可等不及了。”一想起这到嘴的美娇娘就这样白白送给龙在天,玉音子话中有话,心中隐隐作痛,“他奶奶的,等你干完了,我操她十八遍,干烂这骚屄!”
白圣依犹豫着,迟疑了一会,半跪在龙在天跟前,缓慢地解开了他的衣衫。
这男人尽管年近半百,仍然保养得很好,身上肌肉凹凹凸凸、盘根错节,很是彪悍,可不比那个淫贼,瘦骨嶙峋,令人恶心,白圣依不由暗暗比较。
当她的手移到龙在天的档部时,那里已经